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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人日报—中工网记者 陈俊宇

年少时青梅竹马的一小群人,他们先后走出栖镇,此后各经人事,风筝的那根线仿佛要断,却又没有断……多年以后,看似繁华不再的江南古镇,再次成为昔日发小们的人生舞台。一场场婚礼与葬礼,一次次聚散离合之间,社会万象奔涌而来,亦可谓“往事成心事,流年似他年”。

盛夏,人们不禁为《鹊桥仙》这部长篇清凉和浓郁的江南风骨所惊艳,它最初发表于《收获长篇小说2021春卷》时,近17万字的篇幅仿若意犹未尽,曾有读者在微博留言“萧耳的《鹊桥仙》,总让我想起《繁花》,可能是因为方言,一群发小的故事,贯穿好多年,倒是勾起了很多关于少年时代的回忆……”22万字单行本的问世,增加了耐人回味的细致情愫,被金宇澄誉为“给读者打开一幅精准的江南重彩图”,此外包括徐则臣、路内、金仁顺等在内的多位名家认可。

徐则臣说起:“几年前萧耳和我说过她的运河生活和小说。聊运河时我就羡慕,她比我更切近也更长久地生活在运河边,有一肚子运河掌故,运河在她的表述里活色生香。现在,《鹊桥仙》来了,读后不仅羡慕,简直要嫉妒了。运河在她的小说里,水溶于水般地弥漫于小说,自然且丰沛地流进了人物的命运和历史变迁。《鹊桥仙》里的运河,是一条日常的运河、细节的运河、现实的运河,也是与人、情、意有机统一的运河。”《鹊桥仙》的故事,让运河的叙述多了一个江南角度,连这位凭借《北上》斩获“茅盾文学奖”的作家也不禁叹服——唯举目四顾时能大水汤汤、举手投足间可水汽氤氲如萧耳者,才可以理直气壮地被誉为“运河之子”吧。

《鹊桥仙》的故事,来自萧耳的故乡——塘栖,这座运河边的古镇曾是一座名副其实的“大码头”,只要聪明能干的人,就有发财机会;流经门前小河的水汇入浩浩荡荡的洛舍漾,“漾”跟海一样烟波浩渺,流进太湖,再流过去,就是吴兴地界……也许隔壁的那位少年,就是坐着夜班航船,最终离开小镇,即使他仗剑天涯,不惑之年再度返乡,梦里思念的依然是一道“细沙羊尾”,豆沙、猪板油、鸡蛋清、糯米粉……这道精美的江南甜点,品尝过后,让人久久难以忘怀。

金宇澄这样说道:“萧耳笔下的江南小镇,位于我故乡黎里镇之南,不记得是否坐船经过,但显然我听懂了吴越腔调的悲喜,看见那些儿女的细致脸庞,感到了梦里的水岸惊涛。运河文明在流动中无数次‘荡发荡发’,承载命运之舟的远离与返航,这是《鹊桥仙》不变的动词……”

在长长斯远的江南,人们依然可以选择“荡发荡发”的年华。

萧耳是江南女子,生于运河边、长于运河边,甚至出门求学也离不开大运河的滋养,在她的笔下,江南文明的底色就存在“栖镇”这样的江南古镇,无论盛衰与荣辱,它始终还在那里,存一息之脉相。萧耳这样解释了书名的由来:这个书名,是想破脑袋后得来的,《收获》编辑吴越灵感所至,取的是“鹊”“桥”“仙”三个单字的意思——鹊,是飞鸟的状态;桥,是连接,所有的连接;仙,是“荡发荡发”的江南小镇处世哲学。

生命是自由,是连接,是在历尽繁华之后的归去来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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